文越霖走進來,反手關(guān)上門,瞬間暗下來的空間里,整個屋子都因他顫了顫。
“衛(wèi)生紙不行,你需要消毒?!彼领o地攤開掌心,一瓶碘伏棉球、一袋醫(yī)用創(chuàng)可貼。
他應(yīng)該將這堆物什放在桌上,再退遠些,禮貌地等待英飛羽拿起。
墻面的指針緩慢撥動,文越霖手指收緊,一步步拉近他們的距離,那些東西像尖牙嵌進他掌心,塑料包裝發(fā)出脆響。
“你會用嗎?”他忽然古怪地問。
英飛羽確信,沒有任何一個智力正常的成年人,不懂得使用他手中的常規(guī)醫(yī)療用品。
但英飛羽靜了一秒,耳旁每個細(xì)微的響動,都如水滴墜在她心上,她古怪地答:“我可能不會?!?br>
文越霖聽到了,深深地看她,似乎不覺得她的回答異常。
他再次走近,目光逐漸暗如黑夜,低聲說:“坐下?!?br>
辦公桌后的椅子被拉開,英飛羽坐下來,左腳踝落到文越霖掌心。他依舊半蹲著,不同的是,他完全被辦公桌掩蓋,窗外來往的人看不到的位置,他們的身T有了更多接觸。
文越霖握住她腳踝,突起的兩側(cè)腳踝骨,像兩顆圓潤的珍珠,她腳尖不經(jīng)意微顫,于是他更用力攥緊,讓她赤腳踩在自己大腿中部。
嚴(yán)絲合縫的燥熱hAnzHU她,英飛羽覺得自己被一張嘴吞掉。他緊繃的大腿肌r0U,y得像鑿不開裂縫的巖石,被黑sE布料覆蓋,侵略感寸寸向上,即將蠶食她的心臟。
他擰開碘伏棉球的瓶子,用瓶身附著的鑷子夾出一團,藥味有點刺鼻,英飛羽預(yù)感降臨的疼痛,呼x1輕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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