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飛羽踟躇著,不知該不該跟上去。今夜已經(jīng)叨擾他太久,她不會自作多情,以為他還想與她繼續(xù)聊聊天。
文越霖走遠了,像月亮游過低沉的烏云,他的身影再次消失不見。
食堂的十二號窗口,迎來一言不發(fā)的文越霖。窗口阿姨穿上圍裙,匆忙在后腰打結(jié),頗為意外地走過去,“文工,怎么這么早來了?夜宵還有半小時才出餐呢,您是不是忘了看時間?也沒關(guān)系,很餓的話,我先給您做一份?!?br>
文越霖頓了頓,身T向后側(cè)了些,似在留意門口是否有人進來。
褐sE布簾靜止不動,整層食堂僅有他這位突兀的食客。
“拿瓶冰水,謝謝?!彼f。
幾十秒后,褐sE布簾被掀起,文越霖一如往常走出來,直往省橋梁大院正門去,啟動汽車回家。
投機取巧而收獲的夜晚,英飛羽坐在窗臺邊,整理好錄音文件,發(fā)現(xiàn)還真能寫出篇像樣的稿子。
要不要直接寫出來,她拿不定主意。畢竟這次采訪,當事人完全不知情,等他愕然看到稿件,應(yīng)該會特別生氣。
她顛來倒去地想。一會兒覺得,自己擁有采訪權(quán),省橋梁特許她駐點,憑什么不能寫?一會兒又覺得,新聞1UN1I將自己高高架起,這樣實在不好。
最終她在糾結(jié)中寫完稿件,保存在電腦里,沒想好它的去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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