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了?”文越霖問。
“她剛才親口說的呀!”常褚新感到無奈,大步邁向前,與文越霖并排,“早跟你說了,多與外界交流?!?br>
他超過文越霖,苦口婆心回過頭,叮囑道:“還有,你不要總板著臉,顯得太嚴肅、太兇?!?br>
文越霖微微蹙眉,思索“兇”的定義,他不由得費解,他認為他的情緒始終很平靜。
“對,就這個樣子,太兇了?!背q倚轮钢?,差點杵在他眉心,“你不要對英記者這么兇啊,人家才二十五歲,你b她大十歲了吧,你讓讓小姑娘怎么了?”
“我知道是她寫的?!蔽脑搅睾蟪芬徊剑@過常褚新審判的手指,重新向前走。
“還有,年齡不對,是八歲。”文越霖拋回這句話。
常褚新著實傻了,難以置信地跟上去,“這是重點嗎?我真服了?!?br>
在臨時辦公室里,英飛羽獲得一個寧靜的下午。
成敘珍被喊回電視臺開會,那種冗長又緊繃的會議,禁止攜帶手機。她簡明扼要給英飛羽發(fā)消息,像臨行前托孤:“回不來了,自己看著辦,采訪不到文越霖也沒事?!?br>
經(jīng)歷上午兩次滑鐵盧,英飛羽也決定,非必要不采訪文越霖。
她把手頭材料細細翻看,先通讀一遍,再用筆做批注,嘗試著繞過文越霖有關(guān)的部分,初步完成系列宣傳的敘事思路。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