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這樣卻越是讓人想要欺負。
紀硯錚繼續(xù)問:“還是你真的以為,我像你一樣,那么喜歡表演?”
一定要在這個時候翻舊賬嗎?
“我……我沒有……”她只是以為他真的已經(jīng)放下了,“不說不是對我們大家都……好嗎?”
都好?
恐怕好的只有她。
紀硯錚不管她是在狡辯還是真的如此天真,沉默著盯她。
黛樂笛的J皮疙瘩都被他盯了出來,低頭躲避與他對視,效果微乎其微。哪怕看不到了,她依然可以清晰地感覺到他的目光。
帶著男X的侵略感,仿佛能把她身上所有的外皮都剝開。
明明喝酒的只有她,怎么他也像是醉了似的。
黛樂笛又可憐地喊了一聲:“紀硯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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