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遂悶著頭往前走,李亦澄在身后緊跟,同樣的場景反復(fù)上演。
打開車門,坐進(jìn)車廂,周遂傾身靠到副駕駛座,掐住她的兩腮,霸道強(qiáng)勢地吻上她的唇。
李亦澄抬起雙臂,g住他脖頸,賣力迎合。
唇舌交戰(zhàn)了幾回合,她喘不上氣了,掐了把周遂的后頸,提醒他把她放開。
他只松開了一瞬,隨即又貼上來,咬她的嘴唇、下巴和頸子。
像是有發(fā)不完的怨氣,他一遍遍吻她、咬她,直到她完全沒力氣迎合或抵抗,一灘水似的化在座椅里。
李亦澄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周遂追問:“到底在笑什么呢,那么好笑,是偷吃了兩個沒花錢的P是嗎?”
她剛想開口說話,他又把唇貼了上來,把她所有話音全都堵在喉頭。
于是李亦澄也不再試圖找借口解釋,只是一味地迎合,任由周遂將所有怒火轉(zhuǎn)化成yUwaNg,發(fā)泄在她身上。
“你不知道剛才我多想揍他,他那模樣太欠了,”他咬得狠了,忽然停下來,埋在她頸肩,聲音低低的。
李亦澄感受到了他的憤怒,他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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