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臻沉聲說：「我從沒想背叛你。我當時要是不走，我們兩個都會Si?！?br>
        「所以你選了你自己?！顾{云冷笑。

        「你現(xiàn)在讓我們來，是想報仇嗎？」程越沉聲問。

        「不是，我想看看他值不值得你替他賭命?！顾{云掃了他一眼，「你現(xiàn)在跟的這個人，曾經(jīng)讓我Si無全屍——你會是下一個嗎？」

        氣氛僵住了，三人間的張力像是快要撕裂空間。

        程越轉(zhuǎn)頭看向祁臻，低聲問：「這是真的？」

        祁臻沒有立刻回答。他看著藍云，終於開口：「我承認，當時我選了逃。但我沒背叛任何人，我只是活下來，并且記得我沒完成的那一場救援?！?br>
        「……這就是你給自己的理由？」

        「不，我只是知道，有些事，當時不說，現(xiàn)在也沒必要否認。」他頓了頓，聲音放低：「我有錯，但不是你說的那一種。」

        程越什麼都沒說，只是一言不發(fā)地離開了控制艙。

        祁臻怔住，轉(zhuǎn)身要追，卻被藍云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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