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提是,他心里沒鬼。
夜晚的冷風吹得他一顫。陳洐之捂住臉,不敢再去想,這丫頭,現(xiàn)在越長越大了,身段也越發(fā)玲瓏,像一朵含bA0待放的花,散發(fā)著誘人的香氣。
他不知道該怎么辦,他怕自己失控,怕自己會毀了她,怕被村里人看出不對勁,更怕那些戳著他們脊梁骨的流言蜚語,會傷害到她。
光是想象那種場景,就讓他恐懼得幾乎窒息。
他怕了。是真的怕了。
屋里傳來些微響動,父親披著件舊外套走了出來,見他獨自坐在冰冷的石階上,沒吭聲,只是默默的走過來,在他身旁坐下。
父子二人就這么并排坐著,中間隔著一段沉默的距離。時光荏苒,父親的脊背已被歲月和生活壓得佝僂彎曲,再難挺直。那些曾經(jīng)翻來覆去的說教,那些關(guān)于“忍耐”與“順從”的灌輸,如今也鮮少再從他口中吐出。
他們之間本就缺乏暢所yu言的根基,大多時候,都是這樣沉默尷尬的相對而坐。
陳洐之坐了一會兒,覺得這沉默壓得人喘不過氣,便想起身離開。
“坐著?!备赣H忽然開了口。
陳洐之動作頓住。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