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暴雨暫時停歇,天空依舊烏云密布。
陳芊芊醒了,但身T酸脹的厲害,尤其是腿間的neNGxUe處,一晚上的侍弄讓x芯又麻又脹,裹在xr0U里的Y蒂腫的不像話,輕輕抬下腿都疼得厲害,這讓她連眼皮都不愿掀開。
屋子里散發(fā)的q1NgyU味道提醒她昨晚的記憶不是夢,是烙在皮膚上和骨頭里的羞恥與恐懼,每一個被撫m0的觸感,耳邊粗重的喘息,都清晰的讓她想吐,嘴里止不住分泌口Ye,用盡了力氣才y生生忍住了從胃里涌到喉間的嘔吐感。
而那個她叫了二十年哥哥的人,他平穩(wěn)的呼x1聲就在耳后,一條沉重的手臂還霸道的橫在她的腰間,手掌貼在她的小腹處。
他……他怎么敢?做了那種豬狗不如的事情之后,他怎么還敢就這么睡在她身邊?
昨晚因驚懼交加,她昏Si過去,并不知道最后他有沒有把那惡心的東西cHa進來。
但這真的重要嗎?無所謂,已經(jīng)沒有區(qū)別了,她整個身子都被這個男人看了個遍,m0了個遍!貞潔?一個寡婦能有什么貞潔,說出去誰能相信她沒被男人碰過。
陳洐之也剛醒來不久,他沒有看她,只是雙眼放空,盯著面前那堵斑駁的土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晨曦透過窗戶紙,在他深刻的側(cè)臉上投下一片柔和的光影,讓他那張總是顯得冷y的臉,看起來少了幾分凌厲,多了幾分……饜足后的慵懶。
昨晚實在過于美好,他邁出了這第一步,喜悅、幸福這些情緒在他心里盤踞,唯獨沒有后悔。
因為陳洐之知道,有些東西,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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