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嵐也曾仔細想過這種夢境背后究竟藏著什么,只是不等她想通,又有一個夢在她即將高考前兩個月突然應(yīng)驗了。
Si者,是她的父親,以及一位孕婦跟她的丈夫。
她父親是一個老實巴交,起早貪黑跑出租的出租車司機。孕婦那天正滿懷忐忑與喜悅趕著去醫(yī)院準(zhǔn)備生產(chǎn),而她的丈夫陪同。
因為她并不是只會做這一種有著預(yù)示效果的夢,林林總總,雜七雜八,具T來說她其實連哪個是預(yù)知哪個是普通的都分不清,更何況她在夢里并不能看清受害者的臉。
所以即便她夢見了那場車禍,也因為有前車之鑒而用記事本將夢里的場景記下了,卻依然會因為種種原因而無法JiNg準(zhǔn)的去阻止。
那天,原本答應(yīng)要開車去接她下晚自習(xí)的父親突然給她打電話說讓她自己找同學(xué)拼車或者是自己打出租車回家,因為他在趕來學(xué)校的途中突然遇見了一個即將臨產(chǎn)的產(chǎn)婦,他要幫忙送孕婦去醫(yī)院。
孕婦?晚上九點四十?她聽到這個信息只感覺自己的腦袋嗡的一聲炸開了。
她立馬從書包里掏出那本她用來記錄夢境的記事本,翻到大概的位置,那一頁上明晃晃的寫了‘車禍’兩個字,還有一個大肚子的火柴人跟一支手表的表盤,表盤上的指針時間是九點五十三分。
剛剛她父親提到了玉林街。
下晚自習(xí)的高中學(xué)校門口塞得像沙丁魚罐頭一樣,烏泱泱的一片除了人就是車。肖嵐瘋也似的跑出去兩個路口才終于成功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可她說不清要去玉林街的哪里,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撥打父親的電話,以盼望他能快點兒接聽。
電話終于接通了,她對著電話那頭大聲喊,“爸爸,帶著孕婦離車子越遠越好,快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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