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翊琛就這樣在黑暗里靜靜看著她的每一次動靜。
終于,任悅換成了面向他的側(cè)睡姿勢。距離近在咫尺,羅翊琛的眼睛已適應(yīng)了黑暗,他清晰地看到,即使在睡夢中,她的眉頭依舊緊緊鎖著。
這個樣子他以前也見過,問起時,她不是說那段時間心煩,就是做了噩夢。但無論原因是什么,此刻羅翊琛都確信,這與他有關(guān)。
她這陣子肯定過得非常不好。雖然他自己也半斤八兩。
他或許為十幾年前的家庭悲劇親手畫上了句號,卻也同時為另一段痛苦揭開了序幕。如果說曾經(jīng)的傷痛只需獨(dú)自承受,那么現(xiàn)在,他卻親手傷害了自己最A(yù)i的人。
他們之間,早已無法用簡單的“成全”或“虧欠”來定義。任悅痛苦的根源,和他是相似的。
他下意識地抬起手,想要撫平她緊蹙的眉心,卻在指尖即將觸碰到的瞬間,猛地收了回來。
他還有這個資格嗎?
他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或許就是守在這里,讓她能安穩(wěn)地睡完這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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