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開藥箱,拿出碘伏、棉簽和藥膏。羅翊琛配合地指出幾個無關(guān)痛癢的位置,她則垂著眼,動作機械地進行消毒、上藥。其實大部分傷口他都能自己處理,剩下的那些,或許睡一覺就能愈合。
無聊。任悅在心里無聲地評價。
或許是感受到過程太過沉默,羅翊琛再次開口,聲音低沉了許多:“是不是睡不著?”
任悅不直接回答,反而將問題拋了回去,手上涂藥的動作卻沒停:“你怎么去客房睡了?”
“和你一樣啊?!彼麕缀跏敲摽诙?。
任悅涂藥的手一頓,猛地抬頭看他,眼神里已帶上警告,仿佛下一秒就要合上藥箱起身離開。
羅翊琛立刻收斂了玩笑的神sE,連忙補上一句,語氣變得認真:“床太大了,一個人睡,不踏實?!?br>
任悅不再多言,利落地擰好藥膏蓋子,將用過的棉簽丟進垃圾桶,發(fā)出輕微的聲響。
羅翊琛靜靜看著她完成這一系列動作,忽然起身走進客房,拿出了自己的枕頭和被子,一言不發(fā)地扔在客廳那張最長的沙發(fā)上,隨即整個人陷了進去。
“還是你去客房睡吧?!彼麗瀽灥卣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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