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卿輕輕關(guān)上木屋門,在附近小心搜尋了一圈。樹林里只聽得見鳥鳴和風聲,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黑幫的蹤跡。她在林間細細尋找,終於找到幾株能消腫止痛的野草,連根摘下帶回小屋。
進屋後,宋明卿小心蹲下,取出手帕把藥草搗碎,溫柔地敷在白芷蕓的腳踝上,卻怎麼都繃不緊。她試圖綁緊傷口,一不小心拉得太急,疼得白芷蕓倒x1一口涼氣,腳踝一縮,臉sE瞬間沉下來:「痛Si了,你手有沒有長眼睛?這點小傷都弄不好,你是廢物嗎?養(yǎng)你g嘛用的?腦子沒帶出門?」
宋明卿一言不發(fā),眼里閃過一絲歉意,只專注繼續(xù)包紮,不敢回嘴。
外頭天sE已晚,山路難行。白芷蕓焦躁不已:「現(xiàn)在能回去了嗎?等什麼?」
宋明卿沉聲:「大小姐,天黑了,山里不好走,我們在這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走?!?br>
白芷蕓聽了更是火大,環(huán)視一圈,怒火上涌,順手抓起墻邊的竹竿,語氣冰冷:「叫你來是伺候我的,連這點事都辦不好,還有臉待在這兒?」說完揚手就要像往常一樣教訓宋明卿,木屋里空氣瞬間繃緊,兩人間的主奴壓迫感b山林夜sE還要濃烈。
外頭一片沉寂,遠遠只能聽見風吹樹葉、蟲鳴如訴。在這個沒有手機、沒有通訊的年代,天一黑,山路就像把她們與全世界隔絕,只剩下小屋里的燈影與難以言說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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