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極是?!购夹N緦ⅠR車靠墻。
「先進來喝口水,我這老頭都活到這歲數(shù)了,不急,慢慢說?!估险吆吞@地招呼兩人進巷子。
兩人互望一眼,只能繼續(xù)往前走,穿過小巷,一處清幽住地盡入眼簾,只是有些荒涼,十幾處屋宅僅兩、三戶有人跡。老者的屋子與平常人無異,都是基本的一堂二內(nèi)形式,但到了埕前,長逍便聞到熟悉的味道。一縷輕煙從廳堂傳出來,但記不起曾在哪兒聞過。
「這里甚是幽靜,但何故這般凄涼?」杭權左顧右盼,提防屋里有人埋伏。
「兩人莫驚慌,這兒就我一人,鄰里大多被遣走,或者被殺?!估险咻p嘆,示意兩人至廳堂說話。
「這就怪了,咱聽說火鳳教待民寬容,難不成都是幌子?」
「倒也不是因為角要離,而是百姓不想他們活著。」老者無奈的說。
長逍赫然驚愕,差點沒退走出去,他指著眼前的泥塑像,T態(tài)JiNg瘦,閉目安詳,正是萬蓮宗首羅。
「妖僧……」杭校尉不禁脫口而出。杭校尉跟楊夢槍一樣,非常厭惡萬蓮宗僧人。提及萬蓮宗,杭校尉的氣頭就來,在屏州時他們這些軍人沒少受氣,但他也奇怪區(qū)天朗的天汗軍入京清閹黨後,各地群起反抗閹僧,怎麼會還有茍喘之人。
「老人家,咱、咱不是眼花了吧,那尊像彷佛、彷佛──」長逍說不出口,畢竟萬蓮宗不管官兵或火鳳教,都是人人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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