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意視線掃過她汗?jié)竦陌l(fā)頂,言談自若:“受不住了?”
他這么說著,慢條斯理地起身,要去取毛巾,卻見齊雪突然撐起半個(gè)身子,眼尾泛著紅暈瞪他。
薛意眼神在她眉目停滯一會(huì)兒便心中了然,嘴角輕揚(yáng):“怎么,舍不得我?”
“……”齊雪無語地撇嘴,卻又忍不住偷瞄他,怕他把自己的胡鬧當(dāng)真。這靈動(dòng)可親的樣子被男人盡收眼底,喉間溢出淺笑。
她跟著起來,披了一件薄衫去開窗,清涼的微風(fēng)拂面,平添幾分舒適。
客房在二樓,選處精心,因而開窗所見只是假山環(huán)繞小池、暗云半遮冷月,不怕旁人窺見什么。
視線忽地暗下來,薛意掌心撐在花梨木的窗欞上,將她困于臂彎與窗子之間。
齊雪能感到他山野間染來的清苦混著極淡暖木香的氣息籠罩下來,后頸被他的呼吸與鼻尖蹭得發(fā)癢。
她驀地噤聲,心陡然高懸,花穴居然只是被他靠近了幾分就再次流水。
他指尖隔著薄衫從她脊梁下移,到了大腿根便無布料隔著了,他于是摸到那濕熱貪婪的淫穴。
“那個(gè)……”齊雪有些羞恥于自己太過敏感,豈不是顯得她徹底成了他胯下之臣,卻未來得及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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