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十二年,北地冬夜,朔風凜冽。
督軍府邸深處,一間奢華卻壓抑的臥房內(nèi),暖爐燒得正旺,驅散了窗欞上凝結的寒霜,卻驅不散彌漫在空氣中的陌生與禁錮感。
姬九玄從一場光怪陸離的夢境中掙扎著醒來,長而卷翹的睫毛如蝶翼般顫動,緩緩睜開。
映入眼簾的,是頭頂繁復華麗的水晶吊燈,散發(fā)著昏黃曖昧的光暈,而非她熟悉的宿舍床帳。
意識回籠的瞬間,刺骨的寒意并非來自體溫,而是源于對這個時代、這個處境的深刻認知。
她,穿越了,從二十一世紀的校園,墜入這個名為民國,實則烽火連天、秩序崩壞的陌生時空。
她撐著手臂試圖坐起,渾身卻酸軟得厲害,尤其是難以言說的某處,殘留著被過度侵占后的細微脹痛,提醒著她這幾日發(fā)生的、顛覆她一生的事情。
絲絨被褥自肩頭滑落,露出如玉般瑩潤的肌膚,上面點綴著幾處曖昧的紅痕,像雪地里綻開的紅梅,刺目又旖旎。
她有一張足以讓任何形容詞都顯得蒼白的面孔。
肌膚勝雪,光滑細膩得不見絲毫瑕疵,在燈光下泛著溫潤的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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