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懷瑾搖頭,目光如刃:「不,是更早。從羅靖將那幅賀圖暗藏回繡局、設(shè)法讓它流入你手、再讓它成為你婚禮賀圖之時;他們就已經(jīng)開始了?!?br>
羅靖,羅仲言的親信管事,素以心狠手辣著稱。如今這場輿論風(fēng)暴的火藥引線,正是由他點燃。
「他們不是只想毀我一人……他們連你,也早算入其中。」昭寧低聲道。
傅懷瑾冷笑:「他們錯估了你,不是那個任人宰割的沈家嫡nV;也錯估了我,不會再袖手旁觀?!?br>
他翻出一封密信與一本名錄,擲在桌案上:「這是我從報社老編輯手中截下的底稿,原定明日刊出,內(nèi)容是你與父親的往來信件———全是偽造。而這本名錄,是他們暗中收買之人,包括繡局管事、南城布行在內(nèi),早已滲透各方?!?br>
昭寧手指微顫,低聲喃喃:「原來……這不只是陷害一人,而是要讓整場婚姻與帳目風(fēng)暴,成為誅心之刃?!?br>
傅懷瑾從袖中取出一枚銅鑰,放入她掌心:「這是你父親帳室的舊鑰。我已派人查過,那間屋雖塵封多年,但有可能還遺有未焚的副本。若有真相,會在那里?!?br>
這時,護院匆匆進門,神sE凝重:「夫人,門外聚了不少人!多是繡局舊繡娘與南城婦會成員,說是要聲討您與沈家?!?br>
「聲討?」昭寧一愣。
「他們喊著還羅府清白帳、沈昭寧你父親做得出,你也跑不掉!」護院語氣為難。
昭寧走至窗前,望見門外風(fēng)雨中站立的人群,聲聲喊話如雨聲滲入骨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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