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br>
時間剛好過了一炷香。
容央聲音浩渺,遠得像從太侖山脈的對角那處傳來,卻也簡短有力。
權珩對容央的所有都趨之若鶩,當下聽到容央出聲立刻停下了手中全部動作。
她剛想跪直身,卻發(fā)現(xiàn)身上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只能大開雙腿跪坐在容央面前,慚愧地低下了頭。
容央倒是沒有在乎權珩的失禮行為,她端起茶杯飲下一口,將權珩遣了出去。
權珩趕緊收攏已經亂了的衣物執(zhí)禮告退,在權珩剛準備踏出屋內的那一刻,忽視已久的囊丸金線處也被容央給收了回去。
胯間是睪丸與柱身分離太久、綁縛發(fā)麻后劇烈血Ye循環(huán)間的酸軟感,似乎一步都走不下去了,權珩咬著牙快步離開這里。
修士底子遠非常人可b擬,不然也不會整日苦修無閑暇,權珩更是修士之間的佼佼者,加之頂級心法輔佐,休息了一晚上又恢復成神采奕奕。
第二日權珩以差不離的時辰跑去向容央請罰。
她還是穿著整齊的白sE衣衫,對于昨日容央所為,權珩心里直犯嘀咕,翻來覆去想了一整晚,都沒得出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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