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梆子聲剛過,廊下的風便添了幾分涼意,卷著院外桂樹的殘香,從半開的窗欞里鉆進來,落在容絨枕邊。
發(fā)髻松散地垂在錦枕上,眼皮沉得像墜了鉛,呼x1便勻。
可沒睡多久,小腹便隱隱發(fā)緊,容絨蹙著眉翻了個身,指尖無意識地攥住被角。
她強撐著坐起身,發(fā)髻上未拆盡的珠花輕輕碰撞,發(fā)出細碎的聲響。
窗外月sE如霜,灑在青磚地上,她扶著門框晃了晃,腦子還暈乎乎的,只憑著記憶m0向院角的凈房。
回來時夜風更涼,吹得她打了個輕顫。
容絨瞇著眼,辨不清哪間是自己的臥房,只記得睡前窗上懸著藕荷sE紗簾。
她掀簾進去,屋里靜得很,只有帳子被風掀起一角,露出鋪著墨sE床榻。
她暈得睜不開眼,m0索著脫了鞋,便一頭栽進被褥里。
身子卻沒預(yù)想中落在柔軟的床褥中央,反倒往前一傾,容絨驚呼一聲沒來得及出口,便直接趴在了一個溫熱的身軀上。
那GU清淡的果香瞬間裹住了她,她卻還未完全醒透,只撐著胳膊抬起頭,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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