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忍不住低聲咳笑:“潤少爺,今天這打扮,可真新鮮。”
潤抬了抬眉,唇角一g,神sE自若:“心血來cHa0?!?br>
他的話輕描淡寫,似乎不打算解釋。眾人也識趣,沒再多問,只在心底暗自揣測。畢竟,潤從來是隨心所yu的人,這點小變化,也算不得稀奇。
可他自己清楚,那條辮子里纏著的,是少nV怯怯的手,是她小心翼翼分開他發(fā)絲的模樣。
“這樣,好看嗎?”她那時的聲音軟得幾乎聽不見,眼神不安,卻仍然努力為他梳發(fā)。
潤指尖下意識摩挲著桌面,唇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
如果她沒有說要綁頭發(fā),而是握緊那條鞭子呢?
畫面在腦海中浮現(xiàn):白皙的小手緊張得發(fā)抖,哭哭啼啼,卻還是照他吩咐的那樣抬手cH0U下去。鞭影落在他身上的疼痛算不得什么,真正叫人興奮的,是她紅著眼、淚珠掛在睫毛上的模樣。
“嗚嗚……我不要……”她一定會這么哭著說,可還是乖乖聽話,邊哭邊做。
想到這里,潤眼底閃過一抹暗光,心口被某種危險的快意劃過。他極力收斂情緒,面上仍舊帶著溫和的笑,仿佛心無旁騖地在聽會議的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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