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走廊,光影靜靜游移。源初正端坐在塌邊,小手緊緊揪著衣袖,眉眼里還殘留著早晨的羞怯與疲憊。紙門被推開,潤走進來。
他一身g凈利落的西裝,手里卻拎著一條沉甸甸的鞭子。那東西在地板上輕輕晃蕩,發(fā)出低沉的聲響。
“會長讓我來向你道歉?!睗櫟穆曇魩ΓZ調(diào)輕松得仿佛不帶任何重量。他把鞭子塞到源初手里,指尖還順勢在她掌心掠過一下。
“來,把這個cH0U在我身上?!?br>
源初一怔,連忙搖頭,淚意在眼角又泛出來:“我……我不會……能不能不要這樣?”
潤挑眉,黑發(fā)輕輕晃動。他并沒有b迫,只是半蹲下來,與她平視,眼底帶著某種耐心的戲謔。
“不會?那你想要做什么?”
源初揪著鞭柄,指節(jié)泛白,聲音細細的:“不然……可以幫你綁頭發(fā)嗎?”
話音一落,她自己都窘迫得低下頭去。
潤愣了愣,隨即笑開,仿佛覺得有趣:“綁頭發(fā)?”
她輕輕點頭,不敢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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