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做準(zhǔn)備,等第一波暴動過去,我們就離開這里,去一個幸存者營地。”冰蕊語氣平淡地面對這一切。
可一旁的萬銘卻冷靜不下來,咬著牙,渾身冒著冷汗。
冰蕊還以為萬銘是害怕了,剛想出聲安慰。
“他們......已經(jīng)完全沒救了?”
“是的,他們理智尚存,但x1nyU得不到宣泄的痛苦蓋過了思考,只要沒有在JiA0g0u就會一直保持痛苦,其實很可憐?!?br>
“我父母,他們早就感染了......但他們還是能認(rèn)出我對嗎?其實還是記得我的對嗎?”
“萬銘,我的哥哥認(rèn)識我,但還是把我活生生gSi過一次,在病毒面前任何親情都是笑話,殺了他們才是最好的解脫?!?br>
“什......”
“萬銘?!?br>
他堅毅的臉上流露出痛苦,閉上雙眼,又咬牙重重?fù)u了搖頭,睜開眼看著一旁將手伸高搭在自己肩上的冰蕊仿佛下定了什么決心,迅速平靜下來。
少nV雖然飽受幻痛折磨,但冷淡的眸子還是艱難盯著萬銘,這給了他一種莫名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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