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我要擔任越鳥的唯一編劇,或者你可以再找人協(xié)助,但是我是全權改寫劇本,我想由我主導。”
項丞左像聽到了一個笑話一般,抬起了頭看著自告奮勇的她。
“陳琳說過的話我就不重復一次了,而且我覺得陳琳的劇本很好?!?br>
“陳琳的劇本構思是不錯可是不是我想要的,你相信我,我可以勝任?!边@一點舒心憂不置可否,如果不是她一心想要拍出一個她自己眼中的越鳥的話,這也還算是個還不錯的劇本。
項丞左合起手中的劇本丟回桌上。
“相信你?你沒有編劇方面的任何經(jīng)驗,也不懂怎么cHa入一個廣告可以給投資方和廣告商一份滿意的答卷?!?br>
話趕話下,她不由說了大話,“你把要投資的廣告商名單給我,7天,不5天,我給你一份滿意的大概初稿,如果你不滿意我同意你再找編劇。”
“呵……你這口氣是不是大了點?!表椮┳蟛恢缿撜f面前這個nV人是天真呢還是愚蠢,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居然敢大放厥詞。
“是不是大了點5天之后見分曉。”她賭氣地下了軍令狀。
很久沒有人能在他面前能那么信心滿滿地說話了,基于這份勇氣,他還是欣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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