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此去,要比槍比箭比馬都無妨,就是得小心那白帳篷?!?br>
“什么白帳篷?”老洋人聽了個(gè)蒙圈,連忙發(fā)問。
鷓鴣哨也有好奇,再看都玉錦和封門仙皆面露紅暈,便知道這楚門羽吃了責(zé)罵心里不甘,恐怕是要說出些葷話來了。
果不其然,楚門羽徐徐解釋,叫老洋人聽了個(gè)面紅耳赤——藏人與漢人不同,漢人尊的是父子君臣之道,藏人對(duì)此卻不以為然。皆因藏地以母為尊,對(duì)父親并不十分在意,若是硬要計(jì)較,舅父道比父親更要尊貴。更有甚者,行走婚之制,一家之內(nèi),根本不在乎孩子的父親是何許人也。這走婚,顧名思義,女子愛與誰相好便與誰相好,等到生下孩子,便只知道母家,不遵父親。此中又有關(guān)竅,有些個(gè)藏人,到了女子成年之時(shí),便叫她單獨(dú)住在白帳篷里。無論是她的相好,還是對(duì)她有意的男子,到了夜里都可入帳,與女子相好。如此一來,如果男女兩情相悅,自然可以成婚,否則女子只要身懷有孕,就全歸了本家,自然不在意孩子的父親姓甚名誰。
鷓鴣哨聞言驚嘆,想不到藏地民風(fēng)如此彪悍,竟是不顧人倫綱紀(jì)。不過這民俗民風(fēng)百里不同,在漢人眼里離經(jīng)叛道的事情,在藏人眼中卻是稀松平常。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又如何能以一理論之?
“姑爺可別志得意滿了,到了夜里,藏人要摔跤競(jìng)技。小師妹不露面則已,若是露面,師妹貌美,要是叫藏人做了賭注,到時(shí)候姑爺若是不敵,小師妹就得做了別人一夜嬌妻了?!背T羽出言相激。
“放狗屁!”都玉錦提手就打,打的楚門羽抱頭鼠竄。
“他說的是真的嗎?”鷓鴣哨蹙著眉低聲問封門仙。
“這……理是此理……可我己為人婦,便不去那篝火宴了,夫君莫要擔(dān)心。”封門仙紅著臉支吾道。
“無妨,你既然要玩,何必顧忌,難道是怕我本事不濟(jì)?”鷓鴣哨眼神一暗,這奪妻之言,倒是激起了他的斗志,他身手奇絕,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任憑他是什么人物,也未必就敵得過他鷓鴣哨。
到了傍晚時(shí)分,諸人到了巴塘,此處是一望無邊的草原,因?yàn)橘愸R盛會(huì),處處都是黑白帳篷。青囊門人各自回了落腳的帳篷,鷓鴣哨也隨著封門仙稍歇片刻。到了夜幕初降,普措來請(qǐng),說是有篝火夜宴,叫他二人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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