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那女子俯下身,像是在仔細(xì)端詳鷓鴣哨的容貌,鷓鴣哨睜開眼,那女子絕色容貌就在眼前,體香撲人,眼里卻有慈悲之相。
“鷓鴣哨,你一定要活著。你我門派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著你,我的祖師婆婆找了搬山后人七十年,我不能讓你死?!?br>
鷓鴣哨聞言,只覺得心頭大動,鼻酸眼脹,也不再攔著那女子,任憑她除盡自己的衣衫。想來無非男女之事,只要不害了她性命,倒也罷了。來日方長,搬山一門詛咒未解,他縱是死了也不甘心。又聽那女子所言,似是知道不少內(nèi)情,熬過這一劫,或許搬山解咒有望。想起這些,也就放下了執(zhí)念,打算順其自然。
封門仙除盡了鷓鴣哨的衣衫,不敢仔細(xì)端詳,卻已經(jīng)見得鷓鴣哨身材高大,渾身早已是青筋暴起,那陽具更是劍拔弩張。一時間又怕又臊,趕緊別過身子,從藥箱里揀出和鳴露來。
鷓鴣哨閉眼不看那女子,但覺得有什么冰涼柔滑之物正落在他那要命的孽根上,忍不住睜眼觀瞧。只見那女子不知拿了什么秘藥,倒在了他暴起的命根上。
封門仙看到鷓鴣哨正在看她,更是害臊,頭都不敢抬,慢慢伸出雙手。還沒等鷓鴣哨回過神來,兩只小巧的玉手便攏住了他的肉柱,那物什難掩興奮,似乎漲的更厲害了。
說來奇怪,日前鷓鴣哨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下身漲得厲害,也正應(yīng)了那女子所說的癥狀,他心懷僥幸,也試圖自己解決。誰知那物什竟然是碰不得了,一用手碰便如同火燒一般疼痛。唯獨方才這女子摸時,卻毫無異樣,恐怕這就是陰陽相合的關(guān)竅。
待把和鳴露涂好在鷓鴣哨的陽具上,封門仙這才身子前傾,跨坐在了鷓鴣哨身上。她略略的望了鷓鴣哨一眼,低下頭沉下身子,慢慢將那要命的燒火棍納進(jìn)自己的蜜穴里。
鷓鴣哨只覺得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身上的一應(yīng)痛處竟全忘了,只覺得自己如同進(jìn)了神仙之境。那女子純陰的母體端的是厲害,濕滑緊閉,有探幽徑之感,只這一入,便七竅俱通,渾身爽利。
封門仙知道鷓鴣哨脫力,便只能自家勤奮,于是緩緩起伏著身子,蜜壺緊緊抓著那孽根滑動。那陽具熱度灼人,青筋盤根而起,她忍不住受用,卻又不敢分心,只能時時叮囑自己救人要緊,萬不可起了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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