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門仙此刻正赤著雙足碾藥,一張俊巧的臉深埋在桌上的紙卷瓶罐之間,壓根沒聽到一行人入院的聲音。這會兒抬頭一看,心道不好,看樣子此人劇毒未解,如今叁日之期將近,恐怕命在旦夕。
阿鳳婆先是將鷓鴣哨安頓坐下,又對一行人說:“人太多,出去些。”
陳玉樓連忙呼喝,連羅老歪一起都趕了出去,只剩下自己與鷓鴣哨二人。
鷓鴣哨靠在椅背上,已不能言語。阿鳳婆上前扯開他的衣襟,將他的胸膛暴露出來。對封門仙說:“姑娘,您看?!?br>
封門仙大驚,問身邊的陳玉樓道:“那日我在瓶山中傳下的解毒之法,可用了?”
陳玉樓面有難色,畢竟當(dāng)著大姑娘老婆子的面說這事面子上掛不住,但是也實(shí)在沒法子,便說:“姑娘說的,我等無不遵守,可是……苗寨民風(fēng)如此,一時(shí)間尋不著那么些女子……”
“外面兩位姑娘呢?她們不肯嗎?”封門仙問道。
陳玉樓說的也不錯(cuò),苗寨民風(fēng)淳樸,這種事情無論是姑娘還是婆姨,怕是難以接受,她倒是忘了這一茬。但是最起碼門口就站著兩個(gè)姑娘,總不能袖手旁觀看這男子喪命吧。
“再……”陳玉樓正要開口,卻被鷓鴣哨打斷,只聽鷓鴣哨氣息奄奄,說到:“我即使喪命,也絕不污人清白?!?br>
封門仙看了看陳玉樓,陳玉樓接到:“……再者說,鷓鴣哨他不肯,即使是有,也是成不了事?!?br>
“莫非將軍修煉的是什么童子功?但求將軍保命要緊……”封門仙只當(dāng)鷓鴣哨練得是要守童陽的禁欲內(nèi)家功,正要規(guī)勸。畢竟,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前朝的武林高手,四十開始練功的都大有人在,這一身武功那里能跟性命相比?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