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不是?!崩涎笕擞帜钸兜剑骸胺駝t,我看就是一廂情愿?!?br>
鷓鴣哨聽得此言,恨不得登時跳車,將老洋人一頓毒打。幸得封門仙阻攔,她低聲道:“難得聽這二人說體己話,不好好耍弄他們一番,他們怎知江湖兇險?”說罷對著鷓鴣哨擠眉弄眼。
“你這是什么意思?師兄怎么就一廂情愿了?”花靈聽老洋人話中似是有意貶損鷓鴣哨,就更不依了。
“我不是說咱們師兄不好。且不說人家看不看得上咱們,就是看得上,難道讓人家一介神醫(yī),不看病不施藥,跟著咱們,滿山遍野下墓尋珠?可能嗎?”老洋人總算得了機會,便如竹筒倒豆子般把那心里話和盤托出。
“有什么不可能的?咱們師兄多好啊,一派掌門,少年英雄,武藝高強……”花靈強辯道。
“這嫁漢嫁漢,穿衣吃飯。哪有姑娘家因為男子武藝高強嫁人的,況且人自己武藝不挺高強嗎?”老洋人駁道,“若是師兄真有這心思,我們得勸他趁早作罷。我這也是為他好,免得他來日傷心,你懂什么?”
花靈對著老洋人又是一通粉拳,直說鷓鴣哨種種英雄,哪里有老洋人說的如此不堪。
鷓鴣哨坐在車內(nèi),兩手握拳,咬牙切齒,額頭上青筋暴起。封門仙則捂著嘴笑的前仰后合。
“你還笑,莫非你跟他一樣心思?”鷓鴣哨佯怒道。
封門仙這才正正容色,露出嬌柔姿態(tài),說到:“我與師兄傾心,師兄自然知道。”說罷又投懷送抱,在鷓鴣哨臉頰上輕啄了幾下。
老洋人與花靈一路敘話,但是這車中二人早就不聽了。只見兩人貼身抱著,鷓鴣哨拉了封門仙的手,喃喃道:“怎么手這么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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