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正午,他二人倒是恩愛,你看看我我望望你,一步一拖不情不愿的向外走,倆人走到了后院柴門前這才松開手,正正衣衫,彈指敲門。
外頭可就沒這份悠閑了,阿鳳婆院子里烏泱泱的都是人:羅老歪的兵、御嶺的兄弟、鷓鴣哨的師兄師妹都在院里焦急等候,陳玉樓和羅老歪二人也在房前廊下急的直嘬牙花子。只有那阿鳳婆,慢慢悠悠的打掃做飯,絲毫不理會這一群人。
這些人等了一天一夜,頂著大太陽心急如焚。他們可不知道那落霞洞里是生是死,只知道已經(jīng)到了時辰,這鷓鴣哨出的來還則罷了,否則這場面還真不好收拾。
這一伙人,說什么的都有,花靈和老洋人聽什么都不是滋味。
羅老歪摩挲摩挲下巴:這要出來早出來了,八成是沒戲了。又拍著胸脯子跟鷓鴣哨的師弟師妹賭咒,道這妮子要是沒能救回鷓鴣哨兄弟,哥哥我就子彈伺候。
紅姑娘啐了他一口,轉過身子自己也道:“這么個等法哪行?。繒r候到了,咱們趕緊去后山找人啊?!?br>
眼看著日頭往正當空上爬,陳玉樓心里打起鼓來。只見他面沉似水,似有所思。
他可不得思嗎?這鷓鴣哨應該出來了???還不出來,是毒沒解成?還是人已經(jīng)沒了。他們就在這干等著不是事,萬一這青囊派的女子解毒不成把鷓鴣哨撇下跑了呢?他們豈不是渾然不知?想到這陳玉樓后悔了,當初當著人面答應不往后山去,刀還插在那桌面上呢,吐出去的吐沫總不能舔回來。當時怎么就沒想著立個期限呢?就光想著拍胸脯子了,匹夫之勇啊。
這鷓鴣哨要是真沒了,按理說,他和羅老歪是和鷓鴣哨一個頭磕在地上的兄弟,這事他們得管。他們是找那青囊派尋仇?還是帶著鷓鴣哨的師兄妹去找天涯海角找雮塵珠?都不像話。
總而言之,這事難了。
那阿鳳婆看似悠閑,其實也不禁心里著急,她不發(fā)一言,只豎著耳朵聽著后院柴門那邊的響動。
鷓鴣哨叩門的聲音端端落在她耳朵里,只見那矮小皺巴的老太婆一躍而起,迅速前去開門。陳玉樓看此動靜,連忙收了折扇,拉著羅老歪一同跟去。
柴門一開,但見兩人并排站在門前,神清氣爽,面色紅潤不說,臉上還微帶笑意。
陳玉樓看了又喜又驚,喜的是鷓鴣哨大難不死,驚的是鷓鴣哨昨天還命懸一線,一日之間,竟得如此龍馬精神。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