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莞爾,“人對Ai憎的感知真是奇妙。姜夔喜歡庾信,可是庾信太重,他自己卻太輕。有時我也分不清對你的感情是怎樣,更弄不懂你,你對我……”
他捧著她的頰側,忽然像落雪那樣輕柔地吻上來。
她忘記之前要說的話。
原來江郎才盡是很惡毒的b喻,像是將鳳凰引以為傲的羽毛根根拔去,非要他與庸常的野J無二才好。
二金絲籠
現(xiàn)代社會的節(jié)奏沒有留給人太多哀傷的時間。
翌日孟長寧啟程回家,終于什么都沒帶走。阿娘的日記本和書畫最終歸還給鈐。不過孟長寧閑時已整理過,手寫了一份目錄,旁有阿娘本人的批注。鈐又稍作修訂,錄成電子版。趁沒人注意,將東西打包好帶回自己家。
杳有點好奇日記的內容,大概因為鈐說到阿娘和孟長寧,措辭用了“應該不是”。聽起來不太想深入揣測,但又的確察覺到不同尋常的端倪。正因如此他更不愿揣測,不想知道真相,出于闕疑的嚴謹說,應該不是那種關系——大概率不是,也不排除是。
她旁敲側擊地問他究竟知道多少,他卻指了指日記,示意她自己翻。
可以嗎?日記又不是公開發(fā)表的作品。
鈐說沒關系,日記被寫下來,歸根到底是想讓世間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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