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殉情
結果還是按照原來的計劃去爬山。鈐說他只是頭痛,起來坐了會就一切如常。經常鍛煉的身Tb想象中更耐C。倒是杳一路追他,追不上,前前后后說了好幾次,回去我也要開始鍛煉了。
入夜回到別墅,他坐在昨天的水池旁看星星。
“感覺出來以后你年輕了很多?!?br>
“因為不用上班吧?!彼粗匦?。
不是錯覺。散發(fā)柔光的樣子簡直令她陌生,她在他身邊坐下,情不自禁地喚了聲,“媽媽?!?br>
他微微一愣,在閑適的氣氛里自然而然地說起舊事。
“那個人本來并不想把你讓給我,事情變成今天這樣,是我一手造成的。你小的時候她想來看你,也是我不讓她見。之前回國她也有過來,說不想跟你見面,怕你困擾?!?br>
杳的大腦好像從來沒有輸入過處理身世問題的程序。哪怕有很多觸動,也應該觸動,她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唯一清晰的念頭,也只是置身事外地想,聽起來這兩個人年輕時都很別扭,且幼稚。小孩一樣的兩個人,過家家似的,生了一個真的小孩。
她總不能把這些話說出口,會被他當成小孩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