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幾回他沒聽懂,反而一臉天真地回問她是什么意思。的確是想知道,故意裝傻裝不出這么真的。笑話解釋出來也不好笑了,接不住的梗只能尷尬地掉在地上。等他終于明白自己剛才問了什么,尷尬的就輪到他。
JiNg力過剩的年輕人卻好像無時無刻都在做那方面的聯(lián)想。作為先挑起話頭的一方,她倒從來沒覺得羞愧。開車的人自己不會暈車。反而看見他被冒犯到無所適從的模樣,還頗覺有趣,屢試不爽,這幾乎變成一個保留節(jié)目。
偶爾他覺得實在太下流,才會紅著耳朵,強行挽回尊嚴(yán)“教導(dǎo)”她,道:小孩子還是多看正經(jīng)書,不要整天想那有的沒的。話也不能不分場合說。在家里就算了,在別人面前不能這樣。你要記得你是nV孩子。
白眼。雖然知道他真想教訓(xùn)她就不會是這樣的語氣,但預(yù)設(shè)她會在外人面前亂說話,也未免太小看她。老男人要改變觀念很難。他至今都還自相矛盾地認(rèn)為,xa于她,是一件過分孩子氣的玩具,可是真正的小孩怎么會懂?
他常說她床ShAnG下差別很大,卻似從沒想過自己也是這樣。
人以怎樣的方式za,最初都是經(jīng)由情狀不同的啟蒙,與人在外界構(gòu)建自我遵循各自的邏輯。在靈魂缺乏標(biāo)尺的深處,隱秘的差異會漸漸凝固成近似于另一種本X的東西。
換到床上,她習(xí)慣了聽他講,自然就變得沉默寡言。他話多的時候幾乎是在床上,除掉沒有營養(yǎng)的tia0q1ng也是如此。從前他要講什么要緊的事,會悄悄到她房門外,自以為沒被發(fā)現(xiàn),像貓那樣趴在門后暗中觀察一會,然后再鄭重其事地敲門,說:你出來一下。
現(xiàn)在不需要了,事情他會放床上說,趁著剛做完腦子清醒。他也像才想起來,冷不防地就給她個“驚喜”。后來她就知道了,每當(dāng)他望著天花板陷入思考,她心里的某處也會悄悄斷開,好像他下一句會說他懷孕了,她要負(fù)責(zé)。
某天,他又露出似曾相識的表情,跟她商量七夕旅行的安排,說:“請一周以上的長假會有點困難。非要請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出去了,我也得處理工作?!?br>
“沒關(guān)系,我不需要那么久。”她仔細(xì)一想,“說起來,假期我也沒有只跟你兩個人待過一周以上吧。”
他起初還有點難以置信,“也是。但印象里總覺得很多年都在一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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