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撞見自是不能多說,心照不宣地忘記最好。但見他嘴邊似還掛著點yu言又止的意思,杳看出端倪,試探著多問一句,“那……我先走了?”
他果然吞吞吐吐地叫住她,忽換上套近乎的方言,說:“鐘杳,鈔票借點。”
杳意識到事情不太尋常,反問道:“你……要借很多嗎?很多的話,我身上的錢也未必夠。我得問你做什么用?!?br>
林稚見她松口,卻長舒一口氣,“沒關系,你愿意借多少就借多少。其他的我會再想辦法。我有一個朋友,意外懷孕了,現在得瞞著家里人湊錢打胎?!?br>
“不會是你的孩子吧?”杳咄咄b人地反問。
他好像已經對類似的屢見不怪,麻木地重復,“不是我,真的只是朋友?!?br>
“也是同齡人?混漫圈認識的朋友?”
他淡淡點頭。兩個問題的答案都是“是”。
“對不起,我講話太沖了。”杳一時很難以接受,心中百感交集,最后只能對自己說,這都是別人的事,“我現在沒把錢包帶在身上,下去以后再給你吧?!?br>
她萬萬沒想到,林稚當場給她上演了一個滑跪,并道:“太感謝你了。救命之恩,改日定然提頭來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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