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已經(jīng)危機(jī)四伏了。
舒慈一點不畏怯。
她看著他,像是真好奇,溫聲問道,“咱倆發(fā)生關(guān)系的時候,你不會也喝醉了吧?聽說備孕期得戒煙戒酒,你這樣,會不會影響我們孩子的健康?”
“……”
沉頌聲把酒放在臺子上。
然后那只手,強(qiáng)硬地捏住她的臉。很涼,都是酒瓶上濕潤的寒氣。
舒慈皺起五官,態(tài)度頓時慫下來,軟著嗓子道歉:“我開玩笑的,你別生氣嘛……”
沉頌聲并沒有用力,她手一推,人彎個腰,就從他的鉗錮中逃脫。沒再氣他,舒慈轉(zhuǎn)身往樓梯口走,懶懶擺手,“太晚了,少喝點?!?br>
身后一點聲音都沒有。
她走上樓梯,彎起的唇角無力地撂下。鬧歸鬧,但她心中的擔(dān)憂并沒有緩解,甚至通過和沉頌聲短暫的接觸,那恐慌變得更加真切。
如果孩子不是沉頌聲的……
誰能幫幫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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