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事長的聲音忽然變得低沉,甚至帶著一絲執(zhí)著:「我尊重各位的選擇!」
理事長沒有把那些字句說出口;聲音停在了喇叭里的最後一個頓點後,他在玻璃後的倒影里看見自己的臉。面具已收起,紅酒的余香還在手指間蒸發(fā),他在心底把話攥成一團,像最後一封未寄出的信。
他想到自己耗盡的歲月與突兀的孤獨,想到為了把那片禁忌變成可控的實驗場,親自去找工程師、心理學家、1UN1I顧問,一遍遍細修每一扇門、每一條規(guī)矩。那些日子里,他曾無數(shù)次在深夜問自己:這一切究竟是在救贖還是在掠奪?但每當他回想起被困在日常里無處傾訴的眼神,他又堅信:若不把它建成一個有秩序的容器,黑暗會以更難收拾的方式泄漏到外面去。
於是,他在廣播聲後選擇沉默,把那最後一絲挽留收回心里。那不是自負的宣言,也不是冷酷的辯白,而像一個年長者向年輕人投去的復雜目光——既有期待,也有惋惜;既有研究者的執(zhí)念,也有一份尊重,他知道,無論他怎麼說服,都要由每個人自己決定是否踏進那道門。這份不能代人的選擇,就是他此刻唯一能留下的誠實。
大廳里,二十名尚未T驗的奴隸呼x1紊亂起來。心思翻涌,如同被困在無邊的漩渦。
——「我真的能承受得住嗎?」
——「剛剛的畫面還在腦子里燒著……下一個若是我,我會不會當場崩潰?」
——「可我花了這麼多錢,若現(xiàn)在退出,是不是太可笑?」
——「退出就永遠沒機會了……這麼多年等待,就要這樣放棄嗎?」
一連串的自問自答在每個人腦中炸響。有人牙關緊咬,有人指節(jié)因過度用力而泛白,有人額頭冒汗,滴滴滲進頭套。
理事長的聲音再次傳來,這次b之前更緩慢,像是要讓每一個字都刻進骨頭里:
「退出無需解釋,但一旦選擇,就永遠沒有第二次機會。」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