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其實也是出身官家,她的父親索綽羅.桂鐸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淮Y知縣。但清朝的制度本來就很古怪,包衣只是一種階級,并不代表家世。
要是按照家世來說,其實阿箬跟青櫻都一樣是官家小姐,但青櫻的阿瑪納爾布世襲了襄藍旗的佐領(lǐng),正統(tǒng)管著襄藍旗包衣,因此阿箬也只能當青櫻的丫頭。
年世蘭可太知道面對一個戀Ai腦,要怎樣離間她跟她的好姐妹了。於是她寫了信回富察家,一個小小包衣知縣,富察家想要,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落的烏拉那拉家再沒有不給的。
哪怕阿箬是自家姑娘的陪嫁,但因為景仁g0ng皇后犯下大錯,皇帝正盯著烏拉那拉家呢,他們也不可能在這時候跑出來蹦躂。
況且馬齊也正好是襄h旗的佐領(lǐng),襄h旗討要襄藍旗的包衣,對那包衣來說其實是機遇??!從下五旗包衣王府包衣進階成上三旗包衣內(nèi)務(wù)府包衣,以後想出頭都容易多了!
旗籍轉(zhuǎn)換,阿箬自然不可能繼續(xù)當青櫻的丫頭。年世蘭找了嬤嬤教導阿箬行走坐臥的禮儀,務(wù)必在三個月內(nèi)養(yǎng)出一個官家閨秀。
等一切都布置好以後,年世蘭趁弘歷來自己屋的時候挑起了話頭:「王爺,青櫻身邊的那個阿箬你知道吧?」
弘歷雖然很喜Ai自己的青梅,但年世蘭的氣場讓他絲毫不敢做出任何寵妾滅妻的事情。所以府里很有規(guī)矩,他不管去誰那里都不可能越過年世蘭。也因此在正院休息的時候是最多的。
「知道,怎麼了?她不是被你拘著學規(guī)矩嗎?」說起這件事情,弘歷還有些不快。那日年世蘭說的話何止打了青櫻的臉?包含他的臉也被扇腫了好嗎?
「我也不是故意要扣著阿箬不放,但最近索綽羅這一支,從下五旗包衣被遷到上三旗了。據(jù)說是因為阿箬他阿瑪頗有政績的緣故?!鼓晔捞m不經(jīng)心的說。
「喔?原來阿箬也出身官家?」這個弘歷可就有興趣了。
「是呢,而且她阿瑪眼看著還挺有前程,現(xiàn)在又不歸納爾布管轄,那阿箬自然也不可能繼續(xù)當青櫻晉的陪嫁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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