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再次開始。
莊杳像一具nV尸,一動不動地躺在臥室床上,躺到窗外的夜sE悄然退去,天空越來越亮;躺到手機鈴聲響起又消失、再次響起再次消失······
十二個小時過去了,她沒有進食也沒有上廁所,甚至連翻身都幾乎沒有。
鴕鳥把腦袋埋進了沙地,于是在黑暗中被猛獸咬斷了脖子,再也沒機會看見光亮。
這次,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Si的,只覺得Si亡的過程持續(xù)了很久,每一寸皮膚都痛到鉆心,整個人都被痛覺一點點凌遲、灼燒、融化。
這是老天對她躺平擺爛的懲罰嗎?
莊杳無聲地笑了,郁憫難不成還是天命之子?老天都不讓他Si,派她這個奴隸一次次地去救。
第五次循環(huán),莊杳重整旗鼓。
病房里,剛做完手術(shù)從麻醉中醒來的郁憫剛睜開眼,就看見了莊杳眼神炯炯甚至有幾分古怪亢奮的臉。
郁憫艱難地抬起手,輕輕貼住她溫?zé)岬哪橆a,似乎在確認(rèn)她是否真實存在。
“你終于來了。麻醉的時候我沒說什么胡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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