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靜靜地躺著一套“衣服”。
與其說是衣服,不如說是一件JiNg心設(shè)計的情趣制服。布料是類似校服的藏藍sE和白sE,但款式卻極其暴露:上身是一件極度收腰、領(lǐng)口低得幾乎露出整個x部的短款水手服上衣,配套的是一條短得只能勉強遮住T0NgbU的百褶短裙。裙擺的邊緣,還綴著細細的蕾絲花邊。
還有一雙白sE的、及膝的長筒襪,材質(zhì)輕薄透r0U。
以及一個配套的、帶有貓耳發(fā)箍的頸圈。
盒子里沒有只言片語,但這套衣服本身就是最明確的指令——一個將“清純學(xué)生”與“X玩物”這兩個截然相反的符號強行、扭曲地縫合在一起的符號。它b那一晚那身純粹的“妓nV裝”更殘忍,因為它徹底玷W和撕碎了“校服”這個她潛意識里還試圖抓住的、虛假的庇護所。
這套衣服在無聲地宣告:無論你穿什么,你骨子里都只是我豢養(yǎng)的玩物。穿上它,來我的地盤,繼續(xù)你該扮演的角sE。
知凜顫抖著拿起那件水手服上衣,冰冷的布料貼在掌心。鏡子里,映出她紅腫未消的臉頰,和那雙只剩下絕望火焰在幽幽燃燒的眼睛。
汪蘊杰的命令清晰而冷酷:穿著它,去他的公司找他。
地獄,沒有盡頭。她只是從一個煉獄,走向了另一個更JiNg心布置的、帶著“合法”外衣的刑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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