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個月了,我的靈魂像被碾成灰。白天,我是大學(xué)里端莊的林老師,晚上,我是王書記、趙峰的玩物。他們的粗野發(fā)泄,我可恥的快感,像毒藥蝕進(jìn)骨髓。我恨自己,更恨李偉的無知。他當(dāng)上副局長,成天炫耀仕途,絲毫沒察覺我眼里的Si寂。每次照鏡子,我都怕看到那個眼神空洞的nV人,像個妓nV,連家都成了屈辱的牢籠。
周六中午,李偉興沖沖地說:“曉婉,孫建國請咱們?nèi)ニ瓮?,機(jī)會難得,收拾一下!”
我心一沉,臉?biāo)⒌匕琢恕O建國,那個油膩狡猾的商人,上次用照片威脅我,現(xiàn)在又想g什么?
我強(qiáng)裝鎮(zhèn)定:“好,我換件衣服?!?br>
李偉沒看出我的慌亂,笑著說:“老孫夠意思,帶你見見世面!”
我咬牙點(diǎn)頭,心亂如麻。我換上緊身藍(lán)sE連衣裙,D杯的x和翹T曲線畢露,涂上YAn紅口紅,鏡子里的nV人美得像個陷阱。nV兒在NN家,我們開車直奔濱江碼頭。
碼頭上,孫建國的游艇白得晃眼,甲板上擺著酒桌。
孫建國穿花襯衫,挺著微凸的肚子,笑得一臉?biāo)阌嫞骸皞プ?,曉婉,來,上去樂樂!?br>
李偉哈哈一笑,摟著我上船:“老孫,你這游艇真氣派!”
我低頭跟在后面,心跳得像擂鼓。
船艙里,酒菜已備好,孫建國頻頻給李偉敬酒,語氣油滑:“偉子,兄弟情深,g了這杯!”
李偉來者不拒,紅酒一杯接一杯,臉紅得像關(guān)公。
我想提醒他少喝,可孫建國瞥我一眼,笑得Y險:“曉婉,陪偉子喝一口,熱鬧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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