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習(xí)慣她這個模樣,只能告誡道:“別觸碰到法律,如果真有那一天,你被告上法庭,我不會為你請律師,更不會去探視你,后果需要你自己承擔(dān)。”
我今日說的這些話,其實也只想嚇唬她而已。因為我根本不在意她道德上那點瑕疵,只要別鬧到無法收場就好。即便真出了事,大不了花點錢擺平,我之所以這樣說,無非是怕她不知分寸,一不小心自毀前程罷了——畢竟在這個圈子里,輿論才是真正的生Si線。
但是百合聽完我的話,忽然湊近在我臉頰親了一下,留下一個鮮明的唇印。接著她用指尖輕輕抹開那抹黏膩的金粉,突然又貼近幾分,笑瞇瞇地問:
“老公,我的口紅是什么味道的?”
“別鬧了,”我看了眼時間,“你該去準(zhǔn)備登臺,時間可能不夠?!?br>
我握住她的手腕,又一次強(qiáng)調(diào)事情的嚴(yán)重X。她卻軟綿綿地靠過來,聲音黏糊糊的:“老公,我Ai你,就算我真做錯了什么,你也一定會幫我的,對不對?”
“別說了,快去準(zhǔn)備上臺吧?!?br>
“討厭你!”她把包用力塞進(jìn)我懷里,“我怎么會無緣無故這么壞!你都不問我!我這個星期都不回家住了!”
我被百合的話語一時困住,不禁思緒紛亂,可眼看她傷心跑遠(yuǎn)的背影,還是忍不住起身追到門邊,朝通道那頭喊道:“別胡思亂想!我根本沒怪你,百合,你不要走,你再等等我,讓我跟你說一下話,是我的錯——”
她今日的禮服裙款式算得上簡約,無袖、收腰,但是有極大的裙擺。跑動時,她的裙擺如花朵般層層綻放,有一縷白綢自頸前垂落,輕盈飄逸。當(dāng)光線折S時,白綢有水波似的流動sE澤,會把她嬌粉sE的裙子一分為二,襯得她像一塊被切開的桃子蛋糕,JiNg致甜美。
我總怕她離舞臺越近,就離自己越遠(yuǎn),直到消失不見,這種恐懼感讓我擠入了擁擠的通道。一些安保人員、助理們?nèi)匀辉谕ǖ乐校覔荛_人群追上去,不斷地說著“不好意思,借過”,隨著肩膀擦過冰冷的設(shè)備箱,只能見她在前面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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