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門口堆放著幾個(gè)不起眼的紙箱。林禾魚眼睛一亮,疲憊瞬間被興奮取代:“啊!到了!我買的東西到了!”
她幾乎是雀躍地拆開包裹,將里面的東西一一拿出,攤放在客廳的地毯上。各種形狀、尺寸、顏sE的硅膠制品、皮革束縛帶、潤(rùn)滑Ye在燈光下泛著微妙的光澤,構(gòu)成一幅極具沖擊力的畫面。
“老公你看,這個(gè)震動(dòng)bAng據(jù)說效果超級(jí)厲害……還有這個(gè),我們可以試試……”林禾魚拿起一個(gè)雙頭龍,臉頰緋紅,眼神亮得驚人,興奮地轉(zhuǎn)向陳默。
然而,她的話音戛然而止。
陳南橋站在燈光邊緣,身T劇烈地顫抖著,像是寒風(fēng)中瀕臨碎裂的琉璃。他的臉sE蒼白如紙,額頭上布滿了細(xì)密的冷汗,那雙總是帶著幾分不羈笑意的桃花眼此刻空洞地大睜著,里面翻涌著林禾魚完全無法理解的、近乎瘋狂的渴望和痛苦。他的視線SiSi地盯著地毯上那些冰冷的器具,呼x1急促得如同離水的魚。
他的身T,在趙教授的“饋贈(zèng)”和藥物的雙重催化下,早已變成了一座亟待噴發(fā)的火山。后x瘋狂地蠕動(dòng)、收縮,分泌出大量滑膩的汁Ye,甚至透過內(nèi)K和西K,在地板上滴落下一小灘不明顯的水漬。那極致的空虛和瘙癢,在看到這些象征著更直接、更劇烈刺激的器具時(shí),徹底沖垮了他搖搖yu墜的理智。
“老公?你怎么了?不舒服嗎?”林禾魚終于察覺到他的極度異常,擔(dān)憂地站起身想要觸碰他。
就在她的指尖即將碰到他手臂的瞬間,陳南橋猛地動(dòng)了!
他像是失控的野獸,一把抓住林禾魚的手腕,力量大得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他粗暴地將她拉進(jìn)懷里,低頭狠狠地吻上她的唇,那不是充滿Ai意的吻,而是帶著一種絕望的、啃咬般的掠奪,仿佛要從她口中汲取最后一絲氧氣。
“唔……橋……”林禾魚被這突如其來的兇猛襲擊弄得懵了,唇上傳來輕微的刺痛,她下意識(shí)地想要掙扎,卻被陳南橋抱得更緊。
更讓她震驚的是,陳南橋抓著她的手腕,強(qiáng)行引導(dǎo)著,顫抖而急切地,將她纖細(xì)的手指按向自己身后那早已Sh透不堪、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驚人熱度和cHa0意的T縫!
“呃……”當(dāng)林禾魚的指尖隔著西K布料觸碰到那明顯凹陷、劇烈收縮的入口時(shí),陳南橋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既痛苦又解脫的嗚咽,整個(gè)身T軟了下來,幾乎掛在她身上,不住地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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