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門打開的瞬間,陳南橋臉上所有的瘋狂與絕望都已收斂殆盡,只余下刻意營造的、帶著倦意的平靜。林禾魚r0u著惺忪睡眼,軟軟地靠過來:“怎么起這么早?還洗個澡?”
“嗯,有點熱,出了汗,就沖了一下。”陳南橋的聲音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沙啞,他伸出手,自然地將她攬入懷中,低頭吻了吻她的發(fā)頂,動作流暢溫柔,仿佛剛才那個在冰冷地板上用異物瘋狂自瀆的人只是另一個時空的幻影?!斑€早,再睡會兒吧?!?br>
林禾魚含糊地應(yīng)了一聲,依偎著他重新躺回床上。身T的疲憊和昨夜激烈的歡Ai讓她很快又沉入淺眠。陳南橋僵直地躺著,睜眼望著天花板,懷中妻子的溫暖馨香與他T內(nèi)冰冷粘膩的空虛感形成尖銳的對峙,每一秒都是煎熬。
沒過多久,林禾魚的鬧鐘響了。今天是她好友蘇晴的大日子,作為伴娘之一,她需要提前到場準(zhǔn)備。她輕手輕腳地起身,看了眼似乎又睡著了的陳南橋,T貼地沒有吵他,獨自走進了浴室。
洗漱完畢,林禾魚拿起洗手臺上的吹風(fēng)機準(zhǔn)備整理頭發(fā)。剛打開開關(guān),卻只聽“咔噠”一聲輕響,吹風(fēng)機的手柄部分竟突然斷開,連接處露出里面的電線,顯然是壞了。
林禾魚愣了一下,隨即臉頰泛起紅暈。她想起昨晚兩人在浴室里的激烈纏綿,模糊記得陳南橋似乎將她按在洗手臺上時,有什么東西被掃落在地……定是那時摔壞了。又是好笑又是羞窘,她搖搖頭,撥通了前臺電話。
“你好,麻煩送一個新的吹風(fēng)機到1806房,是的,原來的……好像不小心弄壞了?!彼M量讓語氣聽起來平常,但耳根卻不受控制地發(fā)熱。
很快,新吹風(fēng)機送來。林禾魚迅速吹g頭發(fā),開始對著鏡子仔細(xì)化妝。她專注地g勒著眼線,涂抹著口紅,心情因為即將到來的喜慶儀式而輕快起來,并未將這個小cHa曲放在心上。
一切收拾妥當(dāng),她容光煥發(fā),穿著JiNg致的禮服裙走到床邊。陳南橋依然閉著眼,但緊蹙的眉頭和過于僵y的睡姿泄露了他并未沉睡的事實。
林禾魚俯下身,溫柔地吻住他的唇,舌尖調(diào)皮地探入,輕輕T1aN過他的齒列:“懶豬,該起床啦~再不起來,蘇晴要怪我們遲到了哦。”
陳南橋猛地睜開眼,眼底有一閃而過的慌亂和未散的紅血絲,但很快被掩飾下去。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略顯疲憊的笑容:“嗯,這就起。”
“快點哦,我出去給蘇晴打個電話,看看她們到哪兒了?!绷趾挑~不疑有他,笑著拍了拍他的臉,轉(zhuǎn)身拿著手機走出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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