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卑斯山的清晨,空氣清冽得如同冰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入室內,卻驅不散臥室里那濃得化不開的、混合著q1NgyU與一絲絕望的甜膩氣息。
陳南橋被安置在一張造型奇特、泛著金屬冷光的定制躺椅上。椅子的核心部分是一個可調節(jié)角度和頻率的機械裝置,連接著一根粗長的、仿真的假yaNju,正以某種設定的、持續(xù)不斷的節(jié)奏,一下下地深入陳南橋那依舊Sh滑紅腫、不知饜足的后x。
“嗯……哈啊……不夠……再深……快點……”陳南橋無力地癱軟在椅背上,頭向后仰著,露出脆弱的脖頸線條,喉間溢出破碎的、帶著哭腔的SHeNY1N。他的身T隨著機械的ch0UcHaa而被動地起伏顫抖,桃花眼里水光淋漓,瞳孔渙散,焦距模糊,顯然已無法憑借自身力量坐起,甚至可能不完全清楚周遭發(fā)生的一切。
但他的身T卻忠實地反應著最原始的渴望。每一次cHa入都引發(fā)一陣劇烈的收縮和ga0cHa0,清澈的YeT不斷從JiAoHe處被帶出,順著椅面滴落,在地毯上積聚起一小灘水漬。他的皮膚透著一種消耗過度的、不健康的粉紅sE,像一朵被雨水過度摧殘的花。
林俞西站在一旁,眉頭緊鎖,眼底是濃得化不開的憂慮和疲憊。他細心地喂陳南橋喝了點水,注S了維持T能的營養(yǎng)劑,看著他不自覺地吞咽,另一只手則不斷用柔軟的毛巾擦拭陳南橋額頭上滲出的細密汗珠以及因為持續(xù)ga0cHa0而失控溢出的淚水與唾Ye。
然而機械的、固定節(jié)奏的ch0UcHaa根本無法滿足陳南橋T內那GU被藥物徹底點燃的、狂暴的渴望。他開始更劇烈地掙扎,雖然無力,卻本能地扭動腰肢,試圖尋求更猛烈、更深入的撞擊,喉嚨里發(fā)出焦灼的、如同幼獸哀鳴般的嗚咽。
“要……西哥……用力……啊……求你……”
林俞西看著他那副幾乎被yUwaNg焚毀的模樣,心臟像是被針扎般刺痛。他深x1一口氣,拿起一旁的遙控器,手指微微顫抖著,最終還是咬牙將ch0UcHaa的力度和頻率猛地調高了好幾檔!
“呃啊啊啊——!”躺椅的機械臂瞬間變得狂暴,假yaNju以幾乎殘暴的速度和深度兇狠地搗入最深處!陳南橋的身T猛地彈起,又重重落下,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摻雜著極致痛苦與快感的尖叫,眼球瞬間上翻,大量的清Ye如同失禁般噴涌而出!
林俞西立刻俯身,用力地、幾乎是兇狠地吻住陳南橋那不斷發(fā)出誘人哀鳴的嘴唇,吞噬掉他所有破碎的音節(jié),仿佛想通過這種方式分擔他的痛苦,或是將他從這無間地獄中短暫地搶奪回來。
一吻結束,陳南橋暫時脫力地昏厥過去,但身T依舊在劇烈地、無意識地cH0U搐,后x甚至在那般兇狠的填充下依舊貪婪地咬合蠕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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