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普哼笑一聲,腳步沉穩(wěn)有力地向森林深處走進(jìn),空著的手撇去繁盛的雜草,避免它劃傷懷中nV孩lU0露的小腿,“這么害怕的話,這幾天就暫時和我待一塊吧?!?br>
聞言,芹茉抬眼看他。
“怎么這么看我?”牧普低頭睨向她,“難道你現(xiàn)在就想和野豬打招呼?那可有點為難我了。”
芹茉嗔他一眼,她安靜片刻,在牧普看不見的地方偷偷笑起來。
他們走了很久,久到芹茉甚至趴在牧普懷里睡了一覺,再清醒時,眼前已經(jīng)換了個環(huán)境。
是一個有些狹窄的洞x,x口生著一堆火,燒得洞里暖烘烘的。
壯碩的男人充當(dāng)了人r0U墊子,坐著倚靠在凹凸不平的x壁上,芹茉躺在他懷里,腰間環(huán)著他的手臂,腳踝被他塞進(jìn)自己的腿下用作固定。
眨眨眼睛,芹茉緩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的處境。
小心地仰頭看向抱著她睡覺的男人,層層纏繞的布料包裹了他的整個腦袋,僅露出一對深邃的眉目。
他閉著眼,眼皮上隱約可見褶皺的痕跡,睫毛又長又密,芹茉鬼迷心竅般盯了半天,視線稍稍下移,看向他因為鼻梁過高而露出的布料空隙,有些心癢。
記憶告訴芹茉,這個名叫牧普的男人和她一樣出現(xiàn)在行刑場的牢籠里,他的身份定然也是奴隸,可一個奴隸怎么會穿著一身作戰(zhàn)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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