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語樊聽完,唇角微揚,卻不帶笑意:「這麼不聽話?」接著挑了挑眉:「那還是交給我管教好了?!挂拐Z樊的語氣看似在商量,實則是通知,帶著不容拒絕的冷y。話音落下,他徑直繞過白悅,握住白欣凝的手腕,往外走去。白悅抿緊嘴唇,卻只能壓下火氣——畢竟,她仍需要夜語辰與夜語樊這兩枚「籌碼」。
走到院外,夜語樊才松開手,皺眉盯著白欣凝臉上的紅痕:「下次,記得打回去?!?br>
白欣凝怔了怔,卻只是搖頭。她抬起手,顫抖著在夜語樊的掌心寫下兩個字——「謝謝」。
細微的癢意傳入掌心,卻讓夜語樊心頭一刺。他低聲嘆息:「明天開始,跟曦一起鍛鏈。我要你能保護好自己?!?br>
說完,他拍了拍她的肩膀,轉身離去。月光灑落,將他覆上一層銀白光暈,背影冷峻而孤傲。白欣凝怔怔望著,心中卻翻涌不已。
反抗?反抗會有更嚴厲的懲罰的不是嗎?那段被關進不足三坪暗室的記憶,她仍歷歷在目——七日不見天光,不能洗澡,每天只有一塊y掉的面包和一杯冷水度日。那份絕望至今仍縈繞心頭。
清晨。
晨光照不進夜語曦住的儲藏室,像是不斷嘲笑她飛不出這囚籠。她從吱吱作響的木板床爬起,推開廁所門,但里頭的燈似乎很喜歡跟夜語曦做對,在她洗漱完畢才幽幽亮起。
紮起馬尾後,夜語曦開始沿著公園晨跑。她以為今天會是孤單的日常訓練,卻在公園中央停下了腳步。
晨曦照耀下,一抹白發(fā)格外刺眼——白欣凝。她靜靜站在yAn光中,短發(fā)反S著光,整個人像一幅靜謐的畫卷。夜語曦一時看得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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