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雖然自貶過,也罵過,但這是時穗第一次切實感覺到,她很像他飼養(yǎng)的一只寵物,只負(fù)責(zé)在床上承接他的yUwaNg,等他紓解好,她就像剛剛被他用過的紙巾,隨手丟進了垃圾桶。
他們之前再無言語,只有xa過程。
接連一周的時間,談宿都是在中午回來。無論在哪遇見她,他都不分青紅皂白拉住她,就地脫她K子,強勢地cHa入。從客廳、廚房、餐廳、洗手間、yAn臺、走廊、樓梯……他像個饑渴的變態(tài),壓著她開始一輪接一輪的撻伐,非得把她C得哼哼唧唧地哭出來,才作罷離開。
時穗感覺自己要瘋了。
在極大的壓力下,她生理期到訪,算是無形之中幫了她一把。她不會忘,在談宿又回來想折騰她時,m0到她腿心的厚度,一剎間表情變得多難看。
談宿這么久以來第一次和她說話:“那就用嘴?!?br>
“……”
時穗氣得下巴都在抖,抬手就揮過去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震得空氣都像在抖。
談宿微側(cè)過臉,頰邊生出淡淡紅痕,還有幾道輕微的腫印子。時穗確實用了很大的力氣,卻同樣沒想到,他能躲未躲,y生生挨下這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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