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的價錢,怎么樣,夠意思吧?!?br>
她不說話,徑直走向男人,利落地掐滅了煙。
“還是少cH0U點吧,房叔,中介費別全花在這上面?!?br>
男人嘿嘿一笑,撐著膝蓋似是十分費力地站了起來,大開手臂穿上泛白的皮夾克,向外走?!暗昃徒唤o你了昂,別忘了晚上八點,紅狗見?!?br>
劉三千坐在油膩膩的高腳椅上,不高不低的回應了一聲。
繼房叔走后不一會,砰的一聲巨響,玻璃門被人大力推開,砸的架子顫顫巍巍。
來人不善,踏著一雙單鞋,寬大的牛仔K遮住破洞襪子,松垮的搖滾背心遮不住紋身,不長的頭發(fā)像刺猬一樣,大搖大擺地走進店里。
劉三千甚至不用抬頭,就知道格里斯又來了,有時領著一幫半大小子,有時一個人,像今天一樣。
她沒有說歡迎光臨,在這地方,沒用拳頭招呼就是友善。
也可能只是不想對他說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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