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蜷起身子,把臉埋進枕頭里。枕頭套上還殘留著路晨瑄的雪松味,冷得像冰。她想不明白,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也想不明白,自己小心翼翼守著的婚姻,怎么就成了困住自己的牢籠。
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簾縫隙鉆進來,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細長的光。陳瑤望著那道光,忽然想起小時候,媽媽抱著她,說她是陳家的小福星,將來會被人捧在手心里疼。
可現(xiàn)在,她只覺得冷。從骨頭縫里滲出來的冷,b那道月光還要涼。
一周后----
香榭酒店·頂層宴會廳,水晶燈層層疊疊,明亮得晃眼。
陳瑤被路晨瑄攬著腰帶進場,穿著一襲淡金sE禮裙,妝容恬淡,顯得人越發(fā)乖巧。她知道自己今晚是“陪同”,更準確說,是一件被陳列出來的裝飾品。
她的高跟鞋不太合腳,每走一步都在磨,但她沒有吭聲,只是默默跟著。
“今晚是商務酒會,我等會兒要去談單子?!甭烦楷u低聲說著,語氣像在交代員工,“你就坐在休息區(qū)那邊,別亂動也不要亂說話?!?br>
“……好?!标惉庉p輕點頭。
路晨瑄淡淡掃了陳瑤一眼,就去了談笑風生的人群那里,把陳瑤晾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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