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步緊b上來,道柔厲聲叫道:“你再過來,我就割斷喉嚨!”男人恍若不聞,大步靠攏過來,道柔還沒來得及發(fā)出半聲尖叫,他抬手間攥緊她的手腕,電光火石間奪過那片碎瓷。
“你這種人,有心乃能自Si。今日還活著,足見你壓根不想Si?!彼p飄飄地將碎瓷擲到一邊去,“不要再和朕玩這樣糊弄人的把戲,再尋Si覓活,朕就成全你!”
道柔的手腕生痛,她捂著受傷的手指,瑟縮著雙肩,流著眼淚,不甘心地說:“好,我不會再尋Si。你記住,你答應了我,要讓我親自和徐照見面!”
能不能繼續(xù)做徐家婦,對她還有什么意義呢?
普天之下,即便是她二嫁、三嫁,對他而言,摧毀她靜好的日子,也只同海浪掀翻一艘小舟一樣簡單。
道柔不知道他何時失去耐心,然而在這座完全置于皇帝掌控的李宅里,受折磨實在是太容易了。身處這座日漸荒涼的大宅里,她越發(fā)渴望逃到什么地方去,過安生日子。
她還年輕,哪怕隱姓埋名做個商家nV,也好過身處仇人腳下,每日提心吊膽。
徐照留下的木匣是她手上為數不多的籌碼。
更要緊的,是徐照這個人本身。他走前將木匣托付給她,足見對她有幾分信任。如果他當真知曉什么隱情,甚至有通天的手段,或許僥幸當中,能為她找到一條出路?
道柔心懷希望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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