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修長卻寒冷,仿佛一條遷延的毒蛇,從她的臉上,爬到頸上。
似乎有一個吻落到她額頭上。
道柔睜開眼睛。只見男人神sE端嚴,坐在她床頭對她冷笑:“如果你再不醒,被人殺掉,恐怕都不知道呢?!?br>
方才的吻仿似她的幻覺。
道柔驚出一身冷汗:“你——你怎么會來此?”
男人氣定神閑地說:“朕聽說你被趕出徐家,來看看,你是不是已經(jīng)淪為徐家的下堂婦人?!彼p輕放下珠簾,隔著搖曳的真珠,眸中的冷光叫人捉m0不透,“且巧了,朕在當年下旨護宅時,就著人打了一把這所宅子的鑰匙?!?br>
道柔聽得渾身J皮疙瘩冒了出來。原來早在她出嫁前,這兒就已經(jīng)是眼前這個人來去自如的地方。
而她竟然無知無覺。
她強抑住心頭的膽寒,坦然道:“如今你高興了,徐家有意和我劃清界限,和李黨割席。”
說到此處,她的貝齒不禁咬緊,心頭的憤懣涌了上來,余光忍住不去看向放在床頭的木匣。
男人像是會讀心,轉(zhuǎn)手拿起她床頭的木匣,端在手中打量:“這樣輕,是書信么?”唇角流轉(zhuǎn)著漫不經(jīng)心的笑意。
道柔的心懸起來,跳動得仿佛整個腔子都在響,面上強作鎮(zhèn)定:“是抄寫供奉的佛經(jīng)?!?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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