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王德史腦袋昏昏沉沉,一到晚上,他身上那些見不得人的X器官就饑渴難耐,奇癢無b,他只有兩只手,輪流戳弄也安慰不過來,癢得他滿地打滾,丑態(tài)畢露,只好哀求他兒子也用手幫他r0u弄,才暫時緩解了痛苦。
這一弄就弄到了大半夜,他老了,JiNg力不濟,躺到現(xiàn)在都大上午了,還沒緩過勁來。
見屋里來了兩個nV孩,他勉強睜開眼睛,透過眼鏡仔細辨認了一眼,平靜道:“是你們啊?!?br>
見他JiNg神這么萎靡,似乎累得連睜眼都困難,倒是正中江禾下懷。
她給謝紅遞了個眼sE,兩人一齊走近他。走到他床頭,江禾彎腰按住他的臉狠狠一擠,謝紅就立刻把他嘴堵上了,用的是床頭柜上拳頭大的卷紙。
經過這么一遭,王德史倒是被迫JiNg神了,他嗚嗚啊啊地使勁扭動身T,眼神略帶驚恐地掃視著她們。
江禾用鞋帶三兩下捆住了他的手腳,拍拍手居高臨下地斜視他,打了聲招呼:“喲,這不是我們Ai崗敬業(yè)的王老師嗎?怎么病成這樣啦?”
謝紅仇視地盯著眼前這個g癟無能的枯瘦男人,就是這個人,永遠在她的噩夢里折磨她,欺辱她,他在夢里總是強壯高大的,好像她無論如何也逃脫不開他的壓迫,讓她在夢里都不敢反抗。
可實際上呢,他原來這么矮小、瘦弱,一副顫顫巍巍的怯懦樣,是他變了,還是自己的記憶出了問題?
王德史頂著謝紅仇恨的目光,畏縮地偏過頭,他向來只敢欺負懵懂弱小的幼nV,可是當年的孩子長大了,他不敢直視她。
江禾拍拍謝紅的肩膀,提醒她:“開始吧?!?br>
謝紅重重點頭,這一次,她要親手報仇,親自戰(zhàn)勝恐懼,從今往后,她再也不要做噩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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