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受夠了,她可能投胎到了畜生窩,只有畜生才會不分場合地在nV兒面前交配。
眼看兩人的動作越來越露骨,她嫌惡地扭頭就走,剛邁出大門,忽然想到什么,又轉身繞過他們回了自己房間。
說是她自己的房間也不對,畢竟她從小就和兩個姐姐一起擠在這個小屋子睡覺,只是姐姐們陸續(xù)都嫁人了,她才暫時有了獨處空間。
江大富早就打算好了,等把她也嫁出去,就把這屋子改成柴房。
一進房間,她立馬關門cHa上門栓,轉身打開門邊的破木衣柜,隨手拿了幾件衣服,又m0向衣柜深處,在爛木頭縫里m0了又m0,掏出一個巴掌大的粉sE舊錢包。
錢包鼓鼓囊囊的,里面是她攢了這么多年的全部財產(chǎn),她又仔細數(shù)了數(shù),缺角的紙幣加鋼镚,一共168塊5毛。
她把身份證cH0U出來貼身藏好,背著破書包從墻上翻出去,還沒走出多遠,就見她弟迎面走來。
她弟江潤寶今年十六歲,只b她小一歲,從小營養(yǎng)補得好,個子雖然只是中等,但T型絕對是重量級。
這小子成績b她差多了,當初連高中都考不上,可是命好,大姐的彩禮拿來給他在鎮(zhèn)上買了套房子,二姐的彩禮用來給他買通關系上了縣里的高中,她將來的彩禮也早就被算計好了,以后添給他娶媳婦。
姐姐們的人生被碾得稀碎,鋪成了江潤寶的光明前途。
“三姐,你去哪兒?”江潤寶上下打量她,目光在她身后鼓脹的書包上頓了頓,笑嘻嘻問,“去上學嗎?”
江禾翻了個白眼,“關你P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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